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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

刘婶撕心裂肺的哭喊像一把重锤,狠狠砸在宴会厅每个人的心上。

也砸碎了江雅琪和林景深脸上最后的伪装。

“你胡说八道什么!老糊涂了!”

江雅琪尖叫着扑上来,想捂住刘婶的嘴,却被我反手一巴掌扇倒在地。

“啪”的一声脆响,宴会厅瞬间死寂。

江雅琪捂着红肿的脸,难以置信地瞪着我,随即歇斯底里地哭喊。

“景深!你看看她!她打我!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我!”

林景深脸色铁青,扶起江雅琪,怒视着我。

“林与飒!你越来越放肆了!”

“放肆?”

我冷笑,上前一步,逼视着这个名义上的父亲。

“比起你们这对鸠占鹊巢的狗男女,这点放肆算什么?”

江雅琪瑟缩了一下,却梗着脖子反驳。

“林与飒你嘴巴放干净点!要不是你妈当年横插一脚,我才是景深明媒正娶的妻子!”

“现在我不过是拿回属于我的一切!”

“明媒正娶?”

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讥讽地勾起嘴角。

“一个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,也好意思谈明媒正娶?”

“你!”

江雅琪气得浑身发抖。

“够了!”

林景深猛地呵斥,将江雅琪护在身后。

“林与飒!注意你的言辞!雅琪以后是你的继母!”

“继母?”

我眼神骤然凌厉,直刺林景深。

“林景深,你别忘了,你当初不过是我苏家招的上门女婿!”

“吃我苏家的,用我苏家的,靠着我妈的扶持才有今天!”

“你这个凤凰男有什么资格甩了我妈,另娶这个小三?”

“还有。”

我目光转向惊慌失措的江雅琪。

“我妈和我爸的婚姻受法律保护,更是军婚!”

“你江雅琪擅自插足,破坏军婚,这是犯罪!你想进去蹲几年?”

“我……我没有!是景深他……”

江雅琪慌忙看向林景深,试图将责任推卸干净。

“这些都是景深允许的!是他说的!”

林景深脸色一阵红一阵白,难堪至极。

“哼!”

一直躲在后面的林晚晚此刻却跳了出来。

脸上虽然带着刚才被划伤的惊惧,但语气依旧傲慢。

“现在这个家是我爸爸做主!我爸爸说了算!”

“你妈那个不下蛋的母鸡,还有那个病秧子妹妹,早就该滚出去了!”

“你说什么?!”

一股冰冷的杀意瞬间席卷我的全身。

林晚晚的话,如同毒蛇的獠牙,狠狠刺穿了我最后的底线。

“我说你妈和你妹……”

林晚晚不知死活地重复,声音尖利。

“她们活不了多久了!”

话音未落,我已经出手揪住她的头发,将她狠狠掼在地上!

那把染血的匕首再次出现,冰冷的刀锋死死抵住她脆弱的脖颈!

“啊——!爸!妈!救命!”

林晚晚吓得魂飞魄散,尖叫声刺破耳膜。

周围一片惊呼。

江雅琪急忙解释。

“与飒,你误会了!你妹妹只是去乡下静养,我已经派人去接她回来了。”

“静养?”、

我低头看着脚下瑟瑟发抖的林晚晚,声音冷得像冰。

“是送到乡下等死吧!”

我猛地松开手,将林晚晚像丢垃圾一样甩开。

她瘫在地上,大口喘着气,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极致的恐惧。

我的目光缓缓扫过林景深和江雅琪。

他们脸上交织着愤怒、难堪和一丝无法掩饰的心虚。

“我林与飒在前线抛头颅洒热血,九死一生换来的军功和荣誉。”

“成了你们攀附权贵、享受奢华的资本!”

“我母亲苏家的万贯家财,成了你们挥霍无度、喂养白眼狼的食粮!”

“你们住着我母亲的房子,花着我母亲的钱,如今还要逼死我母亲,害死我妹妹!”

我的声音不高,却字字泣血,带着无尽的悲愤和杀意,回荡在寂静的宴会厅。

“吃着主人的饭,砸着主人的锅,还要杀了主人全家!你们的行为,连畜生都不如!”

林景深脸色铁青,江雅琪则是一脸慌乱。

整个宴会厅里,气氛紧张到了极点。

6

林景深和江雅琪的脸色惨白如纸,身体微微颤抖,不知是气的还是怕的。

周围的宾客们看向他们的眼神,充满了鄙夷和探究。

“林与飒,你……你血口喷人!”

“我……我教训与乐,是为了她好!她不服管教,顶撞我这个长辈!”

她挺了挺胸脯,强装镇定。

“我是她的继母,就有资格管教她!”

我冷笑一声,眼神锐利如刀。

“你一个鸠占鹊巢的小三,也配谈资格?我妹妹轮得到你来教训?”

林景深见状,立刻站了出来,指着我的鼻子怒吼。

“林与飒!雅琪现在是这个家的女主人!她管教与乐天经地义!”

“你再敢对她不敬,别怪我不念旧情!”

我冷冷地看着他,毫不退缩。

他义正辞严,仿佛自己才是受害者。

“与乐顽劣,顶撞长辈,雅琪小惩大诫,有什么错?倒是你!目无尊长,简直不孝!”

“呵,长辈?”

一个清脆却带着冰冷寒意的声音,突兀地在大厅门口响起。

“倚老卖老,为老不尊的长辈,也配得到尊敬?”

众人循声望去。

只见几个身着黑色西装、神情冷峻的男人分开人群,簇拥着两个身影走了进来。

为首的女人,面色苍白憔悴,眼窝深陷,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衣服,与这奢华的宴会厅格格不入。

但她脊背挺得笔直,眼神虽疲惫,却依旧带着不容侵犯的清冷和傲气。

是妈妈!苏晚星!

她身边,紧紧依偎着一个瘦弱的女孩,头发枯黄,脸色蜡白,怯生生地抓着妈妈的衣角,正是我的妹妹,林与乐!

我再也控制不住情绪,声音哽咽,冲了过去。

“妈!与乐!”

妈妈伸出枯瘦的手臂,紧紧抱住我,眼泪无声滑落。

“飒飒……我的飒飒……妈妈好想你……”

我感受着她单薄的身体和微微的颤抖。

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,痛得无法呼吸。

周围的宾客们看到这一幕,顿时议论纷纷。

“天啊!那不是苏家大小姐苏晚星吗?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?”

“还有那个小女孩,是苏家二小姐吧?”

“瘦得只剩一把骨头了!林家到底是怎么照顾她们的?”

我松开妈妈,转头看向与乐。

妹妹脸色苍白,眼神空洞,整个人瘦得不成样子。

我心疼地抚摸着她的脸颊,轻声问道:

“与乐,你还好吗?”

与乐突然抓住我的手,泪如雨下。

“姐,我好害怕...他们...他们...”

她话还没说完,就崩溃地大哭起来。

我紧紧抱住妹妹,安抚着她。

与乐在我耳边哽咽着诉说她所遭受的虐待。

每一句话都像刀子一样刺进我的心里。

猛地转身,我死死盯着林景深和江雅琪。

他们脸色煞白,不安地互相对视。

我缓缓走向他们,每一步都像踩在他们的心上。

“你们...怎么敢...”

我的声音低沉而危险,充满了压抑的愤怒。

林景深强装镇定,试图辩解:

“与飒,你听我解释...”

我没有给他机会。

在所有人惊恐的目光中,我从腰间拔出匕首。

“解释?你们还有什么好解释的!”

我怒吼一声,举起匕首直直向林景深劈去。

7

林景深被我一脚踹翻在地,西装皱巴巴的,头发也散乱不堪。

他狼狈地爬起来,引来宾客一阵哄笑。

“哈哈,林总这是怎么了?”

“平时不是挺能耐的吗?怎么被个丫头片子踹成这样?”

林景深脸色铁青,恼羞成怒地抓起桌上的水果刀。

“你这个逆女!”

他举刀向我冲来,我轻松闪过,一个过肩摔将他摔在地上。

“啊!”

林景深痛呼一声,水果刀也掉在地上。

我冷冷地看着他。

“林景深,我妈妈和妹妹身上的伤,你打算怎么解释?”

“你囚禁我妈妈,虐待我妹妹,还有脸站在这里以主人自居?”

“我……”

林景深喉结滚动,眼神躲闪。

“你什么?”

一直沉默的妈妈突然开口,她的声音带着长年压抑的沙哑,却异常清晰。

“林景深,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!当年若不是我看你可怜,让你入赘苏家,你能有今天?”

她颤抖着上前,枯瘦的手指直指林景深,眼中是刻骨的恨意。

“你为了苏家的财产,处心积虑!”

“先是给我下慢性毒药,想让我神不知鬼不觉地死去!”

“我发现不对劲开始防备,你就制造意外,想害死飒飒和与乐!”

“后来,你看硬的不行,就哄骗我,说送我去国外疗养,实际上是把我囚禁起来,不让我跟外界联系!”

“你趁机把这个小三和她的女儿接进苏家,鸠占鹊巢!”

“你胡说!”

林景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,激动地反驳。

“苏晚星!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!明明是你自己不守妇道,在外面有了野男人!”

“林与飒和林与乐,根本就不是我的种!”

“要不是被骗入赘你们苏家,我早就...”

我冷笑一声,打断他的话.

“早就什么?早就和你的白月光双宿双飞了?”

妈妈愤怒地瞪着林景深,眼中闪烁着泪光。

“你胡说八道!与飒和与乐都是我亲生的!”

“你这个无耻的白眼狼!吃了我们苏家多少年的软饭,现在倒打一耙!”

她声音哽咽,却依然坚定。

宾客们纷纷指责林景深。

“就是!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!”

“吃了绝户还嫌弃饭不好?简直是畜生!”

“苏家真是瞎了眼,招了这么个玩意儿进门。”

我冷冷地看着林景深,转头对江雅琪和林晚晚说:

“江雅琪,还有你那个女儿,给我妈跪下道歉!”

江雅琪咬着嘴唇,一脸不情愿。

林晚晚更是直接扭过头去。

我眯起眼睛,语气冰冷:“跪下!”

江雅琪吓得一哆嗦,慢吞吞地跪了下来。

她抬头看着妈妈,眼中闪过一丝狡黠。

“苏...晚星姐,对不起...”

她抽泣着说:“对不起,都是景深骗了我!”

“他说你们已经离婚了,我这才……”

“我不知道他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……我也是被他蒙蔽了!”

妈妈听到这话,怒不可遏。

她大步上前,抬手就给了江雅琪一记响亮的耳光。

“啪!”

江雅琪捂着脸,不可置信地看着妈妈。

妈妈咬牙切齿地说:“我好心让林景深帮助你们孤儿寡母,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?”

8

“啪!”

又是一记耳光。

江雅琪的脸颊迅速肿了起来,眼中闪过一丝怨毒。

妈妈却不依不饶,又是一巴掌甩了过去。

“忘恩负义的东西!当年是谁在你走投无路时收留你?”

“是谁在你离婚后接济你?我把你当亲妹妹,你却爬上了我丈夫的床!”

“啪!”第三个耳光接踵而至,声音清脆响亮,震得整个宴会厅鸦雀无声。

“狼心狗肺!你不仅勾引我丈夫,还跟他合谋!”

“给我下毒,谋害我女儿,霸占我的家!你还有没有一点良知!”

妈妈气得浑身颤抖,每一字都带着血泪控诉。

“还有你!”妈妈猛地指向一直躲在江雅琪身后的林晚晚。

“小小年纪,心思歹毒!跟你妈一样,都是喂不熟的白眼狼!与乐身上的伤,是不是你干的?”

“你胡说!我没有!”

林晚晚被点名,尖叫着跳出来,脸上毫无愧疚,反而满是怨毒。

她猛地伸手,狠狠推向我妈妈!

妈妈重心不稳,眼看就要摔倒。

我眼疾手快,一个箭步冲上前,扶住了妈妈。

林景深也冲了过来,挡在林晚晚和江雅琪面前。

“够了!苏晚星,你要杀要剐冲我来!”

他一脸凶狠地瞪着我和妈妈。

妈妈挣开我的搀扶,指着林景深质问.

“林景深,你为什么这么护着外人?”

林景深冷笑一声:“外人?晚晚才是我亲生的,不护她难道护那两个野种?”

此话一出,全场哗然。

我握紧拳头,怒火中烧。

林景深却毫不在意,继续说道:

“我和雅琪是青梅竹马,情深不能自已。倒是你苏晚星,谁知道背地里有没有勾搭别的男人?”

众人纷纷指责林景深无耻。

“林景深,你这是破坏军婚!是要坐牢的!”

不知是谁喊了一声。

江雅琪脸色大变,意识到事态严重。

她连忙跪下,哭着求饶:“晚星姐,我错了,求你原谅我吧!”

江雅琪跪在地上,泪眼婆娑地说:

“我当初怀孕,只是想留个念想。可我丈夫知道孩子不是他的,就经常打我。”

她抽泣着,声音哽咽.

“我实在走投无路才来投奔你们的……”

“晚星姐,求你放过晚晚吧,她是无辜的。”

妈妈冷笑一声,眼中怒火更盛。

“无辜?你们母女俩害得我和与乐差点丢了性命,还有脸说无辜?”

她转头看向林景深,咬牙切齿地说:

“林景深,我们离婚!立刻!马上!我还要去法院起诉你们!”

“通奸,谋杀未遂,非法囚禁,虐待!我要让你们把牢底坐穿!”

林景深和江雅琪闻言,脸色瞬间变得惨白。

离婚?起诉?林景深和江雅琪同时变了脸色。

他们这才猛然想起,苏家不是普通人家。

妈妈的亲侄子如今已是军区首长。

苏家盘根错节,从政从军的不在少数,捏死他们,比捏死蚂蚁还容易!

林景深慌了神,额头冒出冷汗。

他强作镇定,厉声说道:“苏晚星,你敢!”

妈妈冷冷地看着他:“我有什么不敢的?”

林景深眼珠一转,突然指着妈妈大喊:

“你自己善妒成性,没本事给我生儿子,我还不能找人给我生?”

9

我正要开口,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。

宴会厅厚重的门被猛地推开,撞在墙上发出巨响。

两个身姿笔挺、眼神锐利的军人分立两侧。

中间,一个穿着笔挺军装、肩章闪耀的中年男人迈步而入。

他面容冷峻,眉眼间与妈妈有几分相似。

正是妈妈的亲侄子,我的表哥,如今手握重权的军区首长,苏振邦。

他身后,一队荷枪实弹的特种兵无声地散开,瞬间控制了全场。

那肃杀的气场让所有宾客噤若寒蝉。

表哥一身戎装,面色严峻,浑身上下散发着不怒自威的气势。

他目光如炬,直视林景深。

“林景深,穿着苏家给你置办的衣服,吃着苏家给你提供的米粮。”

“住着苏家给你提供的房子,现在,你站在这里,污蔑我姑姑,一个功勋军人的后代?”

他微微侧头,冷冽的视线扫过江雅琪和林晚晚。

“破坏军婚,蓄意谋害,非法囚禁,虐待我苏家的人,谁给你们的胆子?”

林景深脸上的疯狂怨毒,瞬间被极致的恐惧取代,他双腿一软,几乎站立不住。

“侄……首长……”

他语无伦次,汗珠滚滚而下。

“是误会……都是误会……”

苏振邦根本不看他,径直走到妈妈面前。

那冰冷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裂缝,透出关切。

“姑姑,您受委屈了。”

妈妈摇摇头,眼中含泪。

表哥转身,从随行人员手中接过一份文件,递给妈妈。

“离婚协议,我让人拟好了。苏家所有财产,分毫不动。他林景深,净身出户。”

妈妈接过笔,看也没看瘫软在地的林景深,手腕用力,签下了自己的名字——

苏晚星。

那笔迹,决绝而利落。

警卫员将协议甩到林景深面前。

“签字。”

苏振邦命令道,语气不带一丝温度。

林景深如遭雷击,结结巴巴道:“这...这...”

表哥眼神一凛:“怎么,你还想反悔不成?”

林景深咬牙切齿,目光在我和妈妈身上来回扫视,最后落在了江雅琪身上。

江雅琪眼中闪过一丝慌乱,随即挺起胸膛,尖声道:“首长,这都是误会!”

表哥冷笑:“误会?下毒害人也是误会?”

江雅琪脸色一变,急忙摆手:“不是我,是林景深...”

林景深猛地回头,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。

“闭嘴!”

表哥目光如电,扫视全场。

“既然你们都不愿意妥协,那我就替你们做个了断。”

他一挥手,几名特种兵立刻上前,将林景深、江雅琪和林晚晚团团围住。

“你们三个,涉嫌破坏军人家庭、谋害军属,现在我以军方的名义将你们逮捕。”

林晚晚尖叫一声:“凭什么抓我?我什么都没做!”

表哥冷冷道:“共犯同罪。”

特种兵们动作麻利,三下五除二就把三人制服。

江雅琪突然挣脱开来,扑通一声跪在地上。

“首长饶命!我是被逼的啊!”

她转头看向妈妈,眼泪汪汪。

“晚星姐,你救救我吧!我知道错了!”

妈妈缓缓转过头,避开了她的视线,只吐出两个字:“活该。”

江雅琪如遭雷击,整个人瘫软在地。

表哥挥挥手:“带走。”

特种兵们拖着三人往外走,惨叫声此起彼伏。

我看着这一幕,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。

宾客们纷纷议论起来。

“不愧是首长啊!明辨是非,决定果决!”

“就该这样,军人家属也敢欺负,活该!”

表哥走到妈妈身边,轻声道:“姑姑,您放心,我一定会给您一个交代。”

妈妈点点头,眼中闪过一丝欣慰。

我看着这一切,忽然觉得有些恍惚。

三年前我离开时,家人送别的场景仿佛就在眼前,而如今,一切都变了。

10

表哥让宾客们纷纷离开了宴会厅。

我看着空荡荡的大厅,心里五味杂陈。

表哥走到妈妈身边,轻声问道:“姑姑,这些年,苦了您。”

妈妈虚弱地点点头,眼中闪过一丝疲惫。

我忍不住开口问道:“妈,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被毒害了?”

妈妈苦笑着摇摇头:

“一开始我也不知道,只当是身体不适。”

“后来被他们囚禁,连电话都打不出去,怎么告诉你?”

与乐紧紧抱住妈妈,哽咽着说:“妈,我好想你。”

她抽泣着讲述了在乡下的遭遇,妈妈听得眼泪直流。

我握紧拳头,心里的怒火越烧越旺。

第二天,我直接去了军区监狱。

江雅琪和林晚晚被剃了头,换上囚服,昔日的娇艳与傲慢荡然无存。

等待她们的,是无休止的强制劳动和严苛惩罚。

狱警得了特别关照,对她们“格外用心”。

每天的脏活累活,稍慢就是拳脚相加,夜晚则蜷缩在冰冷的角落,承受着无尽的恐惧和绝望。

至于林景深,作为主谋,又涉及破坏军婚和谋害军属,罪加一等。

军事法庭审判迅速而公正,死刑。

我亲自去领了他的骨灰,没有墓地,没有告别。

我开车到城郊最荒芜的山岭,迎着猎猎寒风,将那捧灰烬扬了出去。

从此世间,再无林景深此人。

回到苏家,妈妈的情况越来越糟。

表哥请来了军区最好的医生,甚至动用关系联络了全国各地的名医。

各种珍贵药材流水般送进家门。

熬煮出的汤药带着浓郁的苦涩,却无法阻止妈妈身体的衰败。

她日渐消瘦,脸色苍白得像纸,常常陷入昏睡。

医生们束手无策,只能开些滋补的方子,却收效甚微。

我心急如焚,命令我名下的药学研究所,全力分析江雅琪之前,给妈妈炖的那些“补汤”残留物。

研究员们夜以继日,终于有了成效。

不久后,我来到关押江雅琪的地方。

江雅琪蜷缩在角落里,听到动静抬起头来。

她的脸上布满了泪痕,眼神中透着绝望。

“你来干什么?”

她哑着嗓子问道。

我直视着她的眼睛,冷冷地说:“为什么要毒害我妈妈?”

江雅琪苦笑了一下,缓缓站起身来。

她似乎是真的有悔过,慢慢和我说起她的经历。

她年幼丧母,被父亲不重视,整日虐待殴打。

直到遇见林景深,她才感受到了一丝温暖。

“他说他爱我,他说苏晚星空有家世却不懂他,他说等他掌握苏家,就给我和晚晚名分……”

“这就是你想毒害我妈妈的理由?”

我咬牙忍不住问道。

江雅琪睁开眼睛,眼中满是悔恨和苦笑。

“我只是想帮晚晚,名正言顺的成为林家大小姐,撇掉私生女这个标签……”

我站起身,没有再多看她一眼。

走出监牢,阳光洒在身上,却驱不散心底的寒意。

这个秘密,我绝不会告诉妈妈。

她只需要安心修养,恢复健康,忘记那些肮脏的过往。

看着妈妈一天天好起来,苍白的脸上渐渐有了血色,笑容也重新回到了她的脸上。

一切尘埃落地,苏家的未来会一片坦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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